我急忙去捂馬丁的嘴,可這小子卻激靈,見我朝他一去,立刻躲到了一邊,嘴里還大叫著, “本來就是,現在就是這個社會!” 夏依依卻只是瞪眼看著我,一臉的哀怨。 我不愿跟她多提這事,急忙換了個話題, “還是說酒館的事兒吧。” 夏依依把頭一轉,自己走到沙發邊上,往上邊一坐,也不再看馬丁我們倆, “本來這個酒館就是你的,問我干什么。” 她這話是對我說的,可我卻不敢接茬。 前段時間因為酒館的歸屬權,我跟夏依依已經吵過一架了。 我不愿這時候再跟她就這事兒深入討論,也不愿就此接了她這個順水人情。 馬丁卻像得了便宜似的,拍著我肩膀說道: “哥們,既然這樣,那不就是你說了算么!” “那個酒館跟我沒關系!” 我急忙跟馬丁解釋,可馬丁卻不屑說道: “你是怕我干不好?” 馬丁這一下把我架起來了,倒顯得我有意不讓他參與似的。 我急忙跟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