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我可不是老板,夏總才是你們的老板。” 她們倆沒再和我多說,就又忙碌著干活去了。 我進店里看了看,有一說一,收拾的真是整齊,而且一塵不染。 我剛要夸贊兩句,轉頭一看,夏依依卻進來了。 突然看見她,還讓我有些尷尬。 自從上次和她因為酒館的事兒攤牌之后,總覺得自己過來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 我剛要從后門離開,夏依依卻喊住了我, “你媽媽怎么樣了?” “挺好的,又生龍活虎的了。” 我故意裝作很輕松,也把我媽的病說的很輕松,可心里卻還是有些難受。 不過想到林琳已經聯系到了第四醫院的副院長,倒讓我心里輕松不少。 我又要趁機溜走,想不到夏依依又說道: “這個病我還是有些了解的,根本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我愣愣看著夏依依,完全聽不懂她話里這是什么意思。 我也皺著眉頭跟她冷笑說道: “怎么,你也同病相憐了,還是久病成良醫了?” 母親的病一直是我心頭的一根刺,我不愿跟別人多提起,也不愿別人和我多說,因為別人所有不管是關心的話還是勸慰的話,都像是詛咒我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