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現在林琳在沒在家,也更害怕如果自己又回去,林琳會更加生氣,如果惹怒了她,真要立刻就趕我走,那反而得不償失了。 我走在街上,感覺全世界只有我自己,當然,還有廣明那個縣委書記。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他,可能是我們拿下這個項目的唯一希望。 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馬丁的小酒館。 好在今天小酒館是開著門的。 我一進屋,卻發現吧臺坐著一個陌生小伙子,正在全神貫注玩手機。 我走了過去,敲了敲桌子, “馬丁呢?” 他忽然抬頭看向我,我倆不約而同一聲,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