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聊得很開心,盛夏的果實后勁也真的很大。 就連一直想保持清醒的項陽都喝得東倒西歪,最后還搶著把單結了。 那倆女孩更是喝得顛三倒四,也隨了她們買醉的心愿。 最后是馬丁幫忙打了車,把項陽他們陸續送走的。 只剩我和那個叫囡囡的女孩時,問她去哪里,她卻一下答不上來了。 “你不是本地人?” 我有些站立不穩,看著眼前的女孩,不知道她是在搖頭還是整個人都在搖晃。 “那你住哪兒?” “我不知道,你呢?”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想跟我一起走?” 我酒勁兒上沖,開始放肆地和她調笑起來。 她也不屑地一陣冷笑, “我跟你走,你敢么?” “這有什么不敢?” 我說著摟住她的肩膀,晃悠著就往馬路對面走。 我印象里對面有個快捷酒店。 酒精的麻痹和夏依依給我的巨大刺激,已經讓我無所畏懼。 憑什么這么久了,就連項陽都覺得我還在為夏依依守身如玉? 我非要放縱,非要讓他們知道,我是個灑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