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了。

      更何況讀書能養品德,卻也有限,魏驚蟄明顯曾被另外兩人一同打壓。

      陸景年后去善堂也總能察覺到一些什么,但魏驚蟄不提,他也不動聲色。

      后來再來善堂,魏驚蟄似乎沒有了礙難,陸景這才詢問。

      魏驚蟄笑道:“倒也沒有什么高明之處,這些人來了善堂個把月,與之前的同僚聯系少了,反而不知太玄京中的許多消息。

      我不過將先生執律,殺了齊國太子麾下的強者,又責令齊國太子一年之內不可初橫山府的事講給了他們聽。

      又讓他們好生聽了一番許白焰的罪責,他們對我也就越發客氣了。”

      魏驚蟄說到這里,頓了頓,搖頭道:“他們對我客氣與否倒也不算什么,這兩個人來了善堂,哪怕有許白焰的事打樣,他們也想要從中牟取一些好處。

      只是胃口極小,但養著數百個人的善堂,流出點滴去,也足夠他們這些沒有官身的人吃飽了。

      他們潛意識里,也許覺得只拿一點點,不過是他們辛勞的費用,不算什么。

      有了先生震懾,他們也怕掉腦袋,行事反倒越發正派起來。”

      陸景對于魏驚蟄直截了當的解決辦法,自然也是滿意。

      既有其勢,若不用,只想以此證明自己的能力,反而并不高明。

      “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可實際上,不論是京尹府還是戶部,其實早已考慮到這些。

      督知吏也有月俸,而且不低,頓頓大魚大肉,或者想要買地起府自然不夠,可若用作日常花銷,家中就算有十口人,也足以靠著這月俸養活。

      他們在衙門中任沒有品級的職務,根本拿不到這么多銀子。”

      陸景道:“這其實是變相養廉,如果他們還嫌不夠,還想要動善堂的錢,就不配督察之職了。”

      魏驚蟄也認同陸景的話。

      陸景這才轉過頭來,認認真真看了魏驚蟄一眼,眼中閃過些光彩來:“你這修為,倒是一日強過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