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歪著頭，仔細思考著柯明雄的問話。

    過了好一會之后，她頹唐的搖了搖頭，她說道，“我不知道。”

    她說道，“我也不是總能看到他們，準確的說，只有每天入夜時分，我來到哥哥門口的時候會看到他們。”

    “除了今天和昨天，我無論如何敲門，哥哥都沒有開過門。”

    “他們會在我等待哥哥開門的時候破門而入，將躺在床上的哥哥射成一只刺猬。”

    柯明雄望著小女孩難過的表情，他感受到了小女孩蘇珊言語中透露出的訊息。

    他問道，“每天夜里的事情你都記得？”

    蘇珊點了點頭，她說道，“我都記得。”

    “每當太陽落山之后，這一切就開始了。”

    “我每天夜里都會做一樣的事情，找到‘喪尸藥’，敲響哥哥房間的門。”

    “每一次都是無用功，哥哥都會被那些人釘在床上。”

    “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夜復一夜。”

    她忽然昂起頭，臉上洋溢著笑容，她說道，“還好昨天哥哥真的開門了，一切都變了。”

    “我本想大聲呼喊，讓哥哥快跑。可是我又怕驚動了他們，哥哥跑不成。”

    “我沒有想到哥哥昨天被他們團團包圍，卻只是‘嗖’的一下，就逃出了包圍圈，讓他們互相成為了靶子。”

    “我也沒有想到今天哥哥更加厲害了呢，直接在門口的時候就將射釘槍奪了過來，把他們都嚇走了呢。”

    蘇珊說道，“看來哥哥與我一樣，也有‘往天’的記憶呢。是這樣嗎？”

    柯明雄望著歪著頭的小女孩，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有昨天的記憶。你這樣問我，難道是那些人他們沒有往日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