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話虞歸晚聽的不是那么真切了,身上的痛楚也沒有那樣明顯,好像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可是虞歸晚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虞疏晚也是一個任務者。 不過隨便虞歸晚怎么想,反正虞疏晚現在已經重新回到了馬車上。 她將手上的暖爐遞給可心,讓可心去收拾干凈,自己則是沾了茶水將手上的血跡一點點的擦拭去。 可心被嚇了一跳, “小姐,這是您受了傷?!” “沒。” 虞疏晚神色淡定, “剛剛沒有順手的東西,我就用暖爐砸了虞歸晚的手指。” 可心聽的自己腦瓜子一麻, “您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么事兒?” 虞疏晚將點點血跡的帕子給了她, “這些就辛苦你收拾了。” 可心自然是全部收下。 可她還是有些擔憂開口, “小姐,您這樣做,侯爺會不會不高興啊?” “我做的讓他不高興的事情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