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息見小姨和佐千千走來,清了清嗓子。 他想賣弄賣弄,文抄公的羞恥感,對他城墻厚的臉皮來說,毫無壓力。 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抄呢? “向晚意不適。” 剛念完第一句,立即發覺不妙。 原詩下一句與此情此景不符,但眼珠子一轉,這種問題怎么能難得住他呢? 大不了原創一句,反正自己一個獵戶,沒人笑話自己。 “向晚意不適。” “驅車來到窩窩村。” “夕陽無限好。” “只是近黃昏。” 五言和七律的雜交,一首《在窩窩村村長家看夕陽》橫空出世! 佐千千和小姨都聽傻了,這......這...... 陳息站起身來,一指兩女,表情十分欠揍道: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管他是五言還是七律,都不重要。” “詩詞一道,不必在意那些細節。” 突然,背負雙手仰面朝天,口中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