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只是一場夢。 太可怕,太殘忍了。 落地窗外已經變得黑沉沉的,緊接著,迎接她的是漫長的空虛和恐懼。秦舒優忽然感覺好孤獨,一個人在偌大的房子里,無人陪伴。 門開了。 秦舒優沒有借著淡淡的月光往門口看,光憑感覺,她就知道是賀嶼西回來了。 他換了鞋,沒開燈,走到沙發跟前坐在,從身后把她摟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疲憊地嘆了口氣。 “嘔——” 秦舒優干嘔了一聲。 “嘔——” 又一聲。 賀嶼西的身上有兩種女人的香水味道,太惡心了。 秦舒優一陣反胃,她怕吐在地上,從賀嶼西的懷里掙脫出來,跑進浴室,趴在馬桶跟前狂嘔。眼睛在流眼淚,嘴里在吐酸水。 隨后跟上來的賀嶼西,眉頭深皺。 他讓她這么惡心? “秦舒優,你有什么資格惡心我?不許惡心我?!?br/> 秦舒優冷笑了下,沖了馬桶,爬起來,漱了口,又用冷水洗了把臉。她忍著不適,不想和這個在外面養了一堆女人的男人爭吵,浪費她的感情。 她只淡淡地說:“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太濃了,我聞不慣?!?br/> 只有理智,沒有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