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女孩子哪被這般粗魯地對待過,霎時心里哇涼哇涼的。 可還沒等她趴在地上罵出口,一柄長劍從眼前嗖地劃過。椅子里的人面不改色,聞風伸手,瞬間截住了刺來的利器。 唯獨南宮離聽見,她低低地哼了一聲。 握劍的指縫涌出汩汩鮮血,比朱雀赤羽更鮮紅,刺痛眼睛。 “含章!” 女孩子又驚又心疼,扯著清凌凌的嗓子沒命地喊。 暗衛統領不知屋子里發生了啥,一面猶疑,一面聽令,琢磨著女皇陛下的玲瓏君心怎么這么難測。 一進門,傻了眼。 喬裝成宮女混進來的刺客并沒太好身手,幾招野路子,三兩下便被制服了。 女孩子壓根兒沒管旁邊的打斗,捧著蘇唳雪鮮血淋漓的手,一邊哭,一邊包扎:“你傻啊,反正我又不怕刺。” 那柄劍本是沖著她來的。 血流不止的人搖搖頭,笑了一下:“你才傻,那是另一邊。你這邊仍舊是骨肉,是骨肉就會痛。你這個人最怕痛,我又豈能不護著你。” 南宮離張張嘴,眼巴巴地望著蘇唳雪,似乎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