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禪宗大師隕落
在廣袤無垠的叢林之上,秋風瑟瑟,無情地吹刮著,吹得枝葉沙沙作響,好似大自然奏響的一曲悲涼挽歌。張平和九游大師宛如兩只目光銳利的蒼鷹,穩穩地站在高聳入云的樹頂高處,他們的身影在斑駁的月光與火光映照下,顯得格外堅毅。
張平眉頭緊皺,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雙眼死死盯著那肆虐的火勢,那火勢如同一條張牙舞爪、吞天噬地的惡龍,無情地舔舐著周遭的一切,所過之處,濃煙滾滾,遮天蔽日,焦黑一片,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仿佛是煉獄降臨人間。
此刻的張平,心里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思緒飛速運轉著。他深知這火勢的兇猛程度遠超想象,每多耽擱一刻,他們被吞噬的危險就增加幾分。可突圍談何容易,各個方向都潛藏著未知的危險,就像置身于一個巨大的黑暗迷宮,走錯一步都可能萬劫不復。
他暗自思忖著,看向東邊,那里火勢看似稍緩,可那片區域地勢低洼,一旦進去,萬一火勢突然轉變方向,他們很可能會被困在那低洼之處,被烈火無情包圍,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呀。再瞧瞧西邊,雖然火勢蔓延得沒那么快,但那邊的叢林更為茂密,樹木之間的間隔極小,不利于快速穿行,而且容易迷失方向,要是在里面兜兜轉轉,等火勢追上來,同樣是死路一條。
南邊呢,隱約能聽到敵方巡邏隊的動靜,顯然敵人早有防備,重兵把守著,貿然往那邊沖,無異于以卵擊石,還沒等靠近可能就被亂箭射死或者被高手圍攻了。至于北邊,是他們來時的路,可如今那著火點最早就是從那邊蔓延過來的,此刻想必早已是一片火海,根本沒法通行了。
張平心中滿是無奈與焦慮,自己武力不過七品中等,在這危急關頭,實在算不上什么強大的助力,手中的短刀在面對即將到來的強敵時,都顯得有些分量不足。唯一能稱得上優勢的,便是此刻他們還隱匿在暗處,尚可出其不意地發動偷襲。只是,對方既然布下了這般天羅地網,想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那重重布置之下,想要突圍又談何容易,如今也只能耐著性子,屏氣凝神,靜等合適的時機了。
終于,漫長的等待熬到了后半夜五更時分,此時的敵方經過長時間的值守,已然是人困馬乏,那一雙雙原本警惕的眼睛也變得有些迷離,步伐都變得沉重而拖沓。九游大師目光一凜,猶如暗夜中的火炬陡然亮起,他大手一揮,帶著花生等三人朝著敵方悄然摸了過去。負責放火值守的禁衛軍們,雖說大多都是七品左右的實力,可在九游大師面前,卻猶如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
只見九游大師雙腳穩穩地扎在地上,仿若扎根大地的蒼松,巋然不動。他雙手緊握那根伴隨自己多年的鐵棍,那鐵棍在月色下散發著古樸而厚重的光澤,隱隱還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流轉其上。九游大師深吸一口氣,渾身的肌肉瞬間賁張起來,那肌肉的輪廓在衣衫下清晰可見,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隨著他大喝一聲,運轉起八成的大金剛神力,只見他身上隱隱有金光流轉,那金光起初如絲如縷,而后愈發濃烈,仿佛一尊怒目金剛降臨凡間,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威嚴氣勢。
他揮動鐵棍朝著敵人狠狠抽了過去,那鐵棍劃過空氣,竟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聲,仿若要將這黑夜都撕裂開來。所到之處,那些禁衛軍們連呼救都來不及發出,便被鐵棍上蘊含的雄渾力量擊中,身體瞬間如破敗的麻袋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直接七竅流血,當場斃命,有的則是掙扎幾下,便再也沒了動靜,那場面,宛如死神揮舞著鐮刀在收割生命。
而稍遠處,有幾個敵人見勢不妙,妄圖逃走報信,他們瞪大了驚恐的雙眼,雙腿拼命地邁動,嘴里大口喘著粗氣,慌不擇路地朝著遠處奔去。說時遲那時快,盈盈嬌喝一聲,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手中軟劍瞬間甩動,軟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瞬間化作一條堅硬的鐵鞭,鐵鞭上寒光閃爍,好似一條擇人而噬的靈蛇出洞般朝著那幾人飛射而去,眨眼間便精準地洞穿了幾人的胸膛,那幾人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口中噴出鮮血,緊接著便軟軟地倒了下去,眼中的生機迅速消逝,只留下無盡的恐懼定格在臉上。
就這樣,四人趁著這混亂且敵方未反應過來的時機,悄摸摸地往外撤去。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迅速,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仿佛是行走在鋼絲上的舞者,容不得半點差池。
可沒走多遠,又不巧遇到了巡邏的軍隊。不過好在有九游大師在,面對這新出現的敵人,他毫無懼色,雙腳猛地一跺地,身子如炮彈般彈射而出,手中鐵棍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呼呼作響的風聲,那風聲仿佛是戰鼓在擂動,激勵著眾人的斗志。
鐵棍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靈活自如地變換著角度,朝著敵人狠狠砸去,每一下都蘊含著千鈞之力,那些被擊中的敵人,身體就像被重錘砸中的瓷器,瞬間破碎,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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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也不甘示弱,他那壯碩的身軀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手里的鐵錘在他的揮動下呼呼作響,好似雷鳴陣陣,每一次揮動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敵人狠狠砸去。
柳盈盈剛剛晉升八品,雖說面對這諸多敵人,卻也應對得還算自如,她身姿輕盈,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巧妙地穿梭在敵人之間,手中軟劍上下翻飛,劍花閃爍間,如同一朵朵盛開的銀蓮,敵人的攻勢一次次被那絢爛的劍花化解,她的眼神中透著堅毅與果敢,絲毫沒有因為敵人眾多而露出懼色。
唯獨張平,顯得格外吃力,他心中暗暗叫苦,想著自己怎么如此沒用,關鍵時刻總是拖大家后腿。他手中的短刀每次還沒來得及靠近對方,就被對方那敏銳的反應給擋開了。他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土。
那短刀在他手中似乎有些不聽使喚,他咬著牙,一次次嘗試進攻,卻總是被對方輕易化解,更糟糕的是,數把長槍如毒蛇吐信般直刺向他的胸膛,那冰冷的槍尖在月色下閃著寒光,仿佛死神的召喚,帶著一股森冷的殺意,讓人心生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