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轉(zhuǎn)頭向眾人，正色道：

    “義館只是一個肇因，接下來，是徐徐鋪開一張信息網(wǎng)……”

    “你們可還記得我先前說過的話？要你們做我手中最鋒利的刃，將害死阿菲的人捅成篩子……”

    “現(xiàn)在，我想做出修改。你們不是劍，而是用劍的人。請務必用好手中之劍，除卻完成各種使命，最應該放在首位的，是護住自身！”

    她的眼眶逐漸泛紅：

    “我不能再失去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了！”

    默然片刻，姜鸞抽出寒霜，冷冽的劍光一閃而過。

    “當”得一聲，腰間的對牌，一分為二，滾落在地。

    那雙對牌，象征著宗主夫人的權(quán)柄，左為鳳，右為凰，中間以金絲為系。

    如今，金絲斷裂，兩只鳳凰脫離了束縛，昂首睥睨，振翅欲飛。

    “這兩日，你們先收拾自己的東西，待我尋好住所，安頓下來，即刻通知你們下山。”

    ……

    “什，什么？夫…夫人和離了？！”

    酥餅一大早聽到來換班的紅棗透露的消息，驚得半天合不攏嘴。

    “嘩啦”一聲，木門被推開，露出丁婉婉惺忪的睡眼，眼下依然一片青黑。

    “大清早的，吵吵什么……”

    昨夜里，姜鸞一晚上沒回來，她就守在寓所門口守了一晚上，心中始終不得安寧。

    等到后半夜，她實在困得不行，步履虛浮地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