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換上去吧,省的部隊里的長舌婦要背后嚼你親娘的舌根子。” 秦淮瑾倒是沒有表示,他從來不是在乎別人眼光的人。 秦爍想了下,柳沉魚說的確實有兩分道理,他不能讓人在背后議論他媽媽,最起碼不能是因為他和弟弟。 領著換了新衣裳的兩個小子,秦淮瑾懷里抱著煥然一新的老三,一家人又拎著行李坐上了去駐地的班車。 這一做就是大半天,直到下午三點柳沉魚才踩到駐地的土地上。 她揉了揉發昏的腦袋,無語地盯著秦淮瑾,“你以為我們是你手底下的兵不成?” 媽的,這么遠的路程也沒提前打個招呼,一路上就給孩子們吃點心了。 秦淮瑾失聲,他跟柳沉魚說過的…… 他揉了把臉,算了,不能跟女人一般見識。 “那咱們……” “先回家屬區,然后你帶著孩子收拾,我去買做飯的家伙。” 都到家門口了,沒道理再出去吃。 “好。” 京城,賀家。 賀世昌昨天收到大兒子和二兒子的匯款單,單位有事兒就放在書房,等忙完才給蓉城軍區聯系。 從老戰友那知道秦淮瑾今天聯系過部隊,他就知道閨女差不多這兩天就能到。 既然閨女都到了,這匯款單也得及時給孩子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