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萍:“……” 剛才都看見你嗓子眼兒里的小舌頭了,這會兒裝什么洋蒜。 “看你笑話來了,剛才差點兒摔個倒仰吧。”何萍萍靠在門口,也不進院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柳沉魚。 讓你裝,看我給你拆穿了,你還裝什么! 柳沉魚咬牙,“那你可真夠沒見識的,沒見過練舞下腰?” 何萍萍:“……”這死丫頭嘴可真毒,專門戳人心窩子。 “你會跳舞?”何萍萍還真不怎么信。 柳沉魚也不請她進門,跟她一樣皮笑肉不笑,“反正也不會跳給你看。” 她上輩子最后學了設計,但是她們那種家庭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沒有幾門傍身的手藝。 舞蹈就是她學得最差的一門。 她現在這個身體哪哪兒都硬,想要跟她以前一樣,還得慢慢調理。 “你!”何萍萍捏著手里的菜籽,瞪著柳沉魚,咬牙切齒地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你怎么不好好說話?” 還問她呢,人菜癮大,明明懟不過她,還要上門來招惹她。 柳沉魚挑眉看她:“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剛領證回來,好像沒有招惹過你吧,你上我們家干啥來了?” 興師問罪可沒有理由。 何萍萍眼前一黑,這死丫頭,結個婚說得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