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眼疾手快拉住他,阻止了他繼續向下地跪的動作。 他瞪著眼,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秦淮瑜,你這是要做什么!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跟他了?” 秦淮瑜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是他心中除了父親之外最崇拜的人。 當初父親和兄長那樣對他,秦淮瑾的天都塌了。 他不明白,原本是見義勇為的好人好事,怎么到最后弄得他家破人亡了? 一息間,他失去了最疼愛他的母親,溫文爾雅的父親和崇拜的兄長。 十四歲的秦淮瑾不懂,二十九歲的秦淮瑾還是不懂。 秦淮瑜:“阿瑾,我不求你原諒我們,只求你能跟普通親戚一樣跟父親相處。如果你不想看見我跟你二哥,以后我們都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父親老了,還有兩年就退下來了,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秦淮瑾。 三弟不愿跟他們來往,他跟二弟就在后邊護著,以后不出現礙眼。 “這是我跟你二哥協商過的,他同意了。” 秦淮瑾冷笑:“秦垚的情分我已經用一條命還給他了。” “你愿意跪就跪著吧。” 說完,秦淮瑾松手,拿起桌上的帽子大步離開。 只是還沒走出去,柳沉魚就帶著孩子們掀開門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