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掀開門簾進了臥室。 臥室里一片漆黑,秦淮瑾扯了扯門口的燈繩,昏黃的燈光瞬間灑滿了整間屋子。 他往里走了兩步,然后就看到柳沉魚虛弱的模樣。 秦淮瑾心下一緊,三步做兩步來到床前,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發燒。 秦淮瑾松了口氣,然后試探著問:“去醫院吧。” 她這個模樣實在不是沒事兒的樣子。 柳沉魚剛剛就聽到他跟孩子們說話,這會兒他進屋了,她睜開眼,輕輕搖了搖頭:“沒啥事,我就是嚇的。” 秦淮瑾疑惑,她當時不是在做被罩么,怎么就嚇著了? 柳沉魚也沒讓他想太久,“身體還是不好,最初是低血糖,后來老大給了我一塊奶糖,吃了就好多了。” “那嚇著?” 柳沉魚撇嘴:“做了個噩夢。” 她可沒準備把這事兒憋在心里。 一個人心里藏著一件不能說的秘密心理壓力對她來說剛剛好。 至于三個孩子這么大的事兒,還是交給他們親爹操心去吧。 秦淮瑾沒有因為一個噩夢就不重視,而是站起來,坐在床邊把人從被窩里撈起來抱在懷里。 他低頭看著她光滑的額頭,小聲問:“能說說么?” 柳沉魚點了點頭,把自己夢里的情景跟他說了一遍,說到最后的時候,她眼眶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