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離孩子們遠了,良心都感覺不到了。 秦淮瑾失笑,“今天去哪兒溜達?” “隨便溜達溜達吧,走到哪兒算哪兒。”柳沉魚漫不經心地說。 然后五分鐘之后,柳沉魚面無表情的一腦袋汗的荊楚,“確定這是我們家的信?” 柳沉魚看著信封上秀氣的字,瞪了眼秦淮瑾。 秦淮瑾一臉莫名,從柳沉魚手里接過信一看,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柳沉魚眼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柳同志,這是寫給你的信,地址肯定沒錯。”荊楚有過前兩次的經歷,現在對柳沉魚的地址倒背如流,是絕對不會送錯的。 “那麻煩你了荊楚同志。” “客氣了小柳同志。” 荊楚同志又跟每次送信一樣,匆匆來匆匆走。 “人家寫給我的,還不還給我?” 柳沉魚勾了勾唇角冷笑著看向秦淮瑾。 秦淮瑾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我申請狡辯。” 柳沉魚抱著胳膊:“你也知道是狡辯?”她瞪了眼秦淮瑾:“合格的前任就應該掛在墻上才對,原本我就是這么對待我的前任的。” “但是孩子們的親生母親不一樣。” 她從來沒想斬斷孩子們跟陳夢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