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翻了個白眼,“如果你笑得沒這么開心的話,我大概就相信你說的話了。” 大嘴叉子都要咧到耳朵根了,還嘴硬。 天塌下來,有秦淮瑾的嘴頂著! “我擔心你。” 秦淮瑾對天發誓,他是真的打心眼里擔心她。 其實她不來也沒什么事,再過幾天他就能出院了。 柳沉魚伸手指著窗外的晚霞:“你要不要看看外邊,想想現在的節氣再說話?” 這晚霞映得天都紅了,卻沒有照亮秦淮瑾的眼。 柳沉魚把手里的行李袋放在病床邊的凳子上,上下打量秦淮瑾,“我看也沒傷到眼睛啊。” 秦淮瑾:“別鬧。” 他放下勺子,拍了拍身邊的床:“今天坐了一天車,累壞了吧?” 柳沉魚也沒矯情,一屁股坐在病床上,“還行吧。” 今天一天確實累壞了,她不止坐了七個小時以上的班車,還在蓉省大學里狂奔。 今天的運動量對她來說委實有些大。 “醫院的飯菜清湯寡水的,歇一會兒你就去國營飯店吃點?” 秦淮瑾看她眉心的疲憊之色,心疼得不行,恨不得他自己起來去給她買。 柳沉魚搖搖頭,今天吃飯之前她還是要跟他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