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魚依舊沒說話。 秦淮瑾閉了閉眼,掙扎著下病床。 柳沉魚聽見動靜的時候他已經在她身前了,不等她說話,就被按住后腦勺。 窒息感鋪天蓋地地襲來,他從來沒有像這次這么兇狠過。 只一個吻,就讓柳沉魚有一種這人要把她拆穿入腹的感覺。 他身上有傷,她還不敢推,只能虛扶他。 就在柳沉魚缺氧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男人一個一個的碎吻落在她的臉上。 “寶寶,我們不分開好不好?” “嗯?” “好不好?” 柳沉魚閉眼,她現在好像被一只大狗狗舔一樣,要不是病號飯沒有蔥姜蒜,秦淮瑾就算是病人,她也會忍不住把人推開的。 被抵住額頭的柳沉魚嘆氣,“你不要這樣……” 還沒說完,又被堵住聲音,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這人的紗布上又滲出血漬。 柳沉魚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這人再親下去了。 “你趕緊回病床吧,我去給你叫護士。” 蒼了個天,她們這不是給人家護士增加工作量么,也不知道秦淮瑾的傷怎么樣了。 她把人扶到病床上,頭也不回地往外跑,不久就跟著小護士一起過來了。 小護士看著秦淮瑾滲血的紗布,沒說什么只是嘆了口氣就開始給他重新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