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苦笑,“莊重不了一點兒,我看見你就想這么喊。” 今天在蓉省大學就想這么喊了,只是那會兒首長在。 柳沉魚瞪了他一眼,這男人以前明明少言寡語的,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油嘴滑舌了。 看她生氣了,秦淮瑾趕緊接著之前的話說:“寶寶,真的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瞞著你,就是覺得血了呼啦的太嚇人,等我出院回去就會告訴你的。” 然后他又剖白了自己心中所想,整個下來不可謂不真誠。 柳沉魚深吸一口氣,“秦淮瑾,我分明不是弱不禁風的人。” 還能被血嚇到? 秦淮瑾搖頭,“你不怕是一回事,我不想讓你擔心又是一回事,至于你說的什么找回男人的自尊了這點兒是絕對沒有的。” 看柳沉魚一臉的不信,他嘆氣,“我在你跟前什么時候有過男人的自尊了,我從來都怕委屈了你。” 愛她就想給他最好的,可惜時光不能再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