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工作他做不了,他也不想靠他爸,也不想聽他嫂子在家陰陽怪氣了。 “衣食住行,只要是緊俏貨就能做。” 現在只要有門路有渠道,敢闖敢拼沒有賺不到錢的。 “那我們開著大車去北方賣什么合適?” 賀君魚歪頭,“我真的像好心人嗎?” 怎么一個兩個都想白,嫖她的點子。 “嫂子,你就當幫我個忙,我肯定把您這份大恩記在心里。” 只要他混出頭,一定會回報賀君魚的。 許載民也沒辦法,他也不想麻煩賀君魚,只是現在大院兒就賀君魚和田靜兩個做買賣的。 田靜那個夯貨從小跟在他們屁股后邊兒玩兒,她什么德行許載民最清楚了。 想也知道這里邊兒動腦子的人一定是賀君魚。 所以他思來想去,只能找賀君魚問問了。 賀君魚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家里人知道你的想法么。” 這個話她同樣問過田靜。 許載民舔了舔嘴唇,“沒說,他們知道不知道都不影響,反正他們認為我什么都做不好。” 一家人沒有一個看得上他的。 當初讓他下鄉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大嫂天天在家里說他爸為了把他名正言順地弄回來廢了多大勁兒。 這話多好笑啊,他今年都二十六了,去了鄉下整整九年,要不是有政策,他能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