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瑜看著一屋子不自在的人,也沒有多留,跟著賀君魚夫妻一起離去。 領導都要走了,日化廠的領導班子又烏泱泱地把人送到大門口。 看著越來越遠的吉普車,專管生產的廠長撓了撓腦袋,一臉痛苦地問:“書記,秦書記什么意思?” 這是向著他們還是向著弟妹啊。 韓書記看了這人一眼,“秦書記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對日化廠的重視。” 不重視的話,秦淮瑜日理萬機的沒必要親自過來,派個秘書來也正常。 “可是賀君魚跟秦家的關系……” 韓書記冷笑:“你們有時間琢磨人際關系,不如想想咱們今天露的怯。” 丟人都丟到秦書記面前了,居然還有時間想其他。 這話一出,人群中頓時很多人一臉痛苦。 平時見過最大的領導就是他們韓書記,大領導一過來,他們就有些緊張。 再說賀君魚,他們也確實沒想到他們這么多年的工作經驗還不如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這點兒是他們輕敵了,要不是賀君魚誠心跟他們合作,今天日化廠就得吃虧。 “多學多看多想不是讓你們琢磨領導的,而是要認真對待工作。” 說完這話,韓書記冷著臉回了辦公室。 —— 等車開遠了,賀君魚才從副駕駛趴著往后看。 “大哥怎么想起過來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