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蔭下,金燦的陽光被樹葉曬了一遍,斑駁的光影落在姜棗身上。 深藍色布不適合女人穿,會讓人看起來很暗沉,穿在姜棗身上,卻格外凸顯她的白。 她編了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前,額頭上有毛茸茸的胎發,眉毛細而溫婉,眼睛不點而亮,嘴巴紅潤好看,除了有點營養不良的瘦,哪兒都完美。 蕭水生接過白酒瓶子。 曬了一路,瓶身溫熱,綠豆水還沒涼,溫突突的。 蕭水生拿著瓶子抬頭喝下去,幾口就喝完。 “好喝,棗兒真是賢惠。” 他的眼神比太陽還熱辣。 姜棗不知道愛是什么滋味兒,她說不出具體的,卻知道蕭水生的眼睛看向她,和看旁人不一樣,她被蕭水生看,心也總是咚咚跳個沒完。 蕭水生骨節分明的手從姜棗手里取走白酒蓋子。 他的手指上帶著薄繭,擦到姜棗的手指,引起震震戰栗。 姜棗別過頭,耳根子都紅了。 蕭水生看似不經意一瞥,瞧見紅彤彤的小耳朵,眼里閃過笑意。 他沒忍住捏了捏姜棗的耳朵。 軟軟的,手感極佳。 姜棗卻像觸電般躲開,捂著耳朵震驚地看著他。 “你、你不要過來……” 不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