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先生瞇著眼睛望著云晚意，整個人眼神都不對了。

    之前還因為她是輕風姥姥的弟子，裘老先生對她頗為敬重。

    可現在……

    “云大小姐，您若是不服，不愿意再比下去，大可以直接退出。”裘老先生那張蒼老的臉上不帶多余的情緒。

    他的聲音冰冷，哈毫無半點溫度。

    云晚意的身軀狠狠一顫。

    云知微依舊似笑非笑地望著云晚意。

    這一場交手之下，她也算是知道云晚意的真正水準了。

    她實在是不知道……

    這云晚意不過只是個半吊子，哪里來的信心，敢謊稱是輕風谷的弟子！

    “你看看，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都能答錯。這么多年，看來你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就你這水準，日后可怎么出來會給人看診？”云知微再出聲。

    云晚意的臉上“唰”地一下紅了！

    “你說什么？你敢質疑我？你在罵我？”

    云知微驚訝，“云大小姐，我是在跟你說話嗎？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上趕著找罵的。”

    “你……”云晚意氣結。

    才要再說話，卻聽云知微身側的紅兒低著頭，無比恭敬地再開口。

    “主子教訓的是！往后我一定會再精進自己的醫術！一定變得越來越優秀！絕對不會出來丟人現眼！”

    云知微淡淡地頷首，“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