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別過臉去:“你離我遠點。” 她很排斥他靠近。 霍聿森說:“我要不呢。” “你……” 周歲時話還沒說出來,下巴被他捏住,手指用力將她的頭抬起來和他對視,她眼里浮上一層水霧,頓時警覺盯著他,咬牙切齒,還要說話時,眼角一熱,他伸過手擦掉她眼角的淚珠,聲線溫和下來,“抱歉,是我不對。” “你有病……”周歲時心臟漏了幾拍,“別碰我。” 霍聿森聞若未聞,“沒人可以替你選擇,我尊重你的選擇。” “你不要以為這樣說我就相信你,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 “我知道。” “別碰我。” “那你別哭。” “……” 這會對峙要不是醫生進來救了她,她可能真的會忍不住。 醫生進來查房,問了她的情況,等醫生走了,病房的氣氛又降到冰點。 關鍵是霍聿森沒有走的意思,就要在醫院守著,明明手機一直在響,很明顯有人找,也有事,就是不走。 趕不走他,周歲時也放棄了,吃過藥就閉上眼睡覺,雖然很清醒,但就是也睡不著。 怎么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