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有朋友嗎?或者讓你家里人來接你。” “沒有。”她在a城沒幾個認識的,小助理家里遠,她也不好意思去小助理家里,便說,“我去酒店住。” “你去酒店沒事么?” “沒事,酒店人多,應該沒什么事。” 警察說:“你現在真沒事么。” “沒事。” “那回趟所里跟我們錄個筆錄。” “好。” 周歲時再三確定自己沒有事就去錄筆錄。 去的路上脊背一直冒冷汗,手心都是,她努力定神,腦海里卻不斷播放社會新聞,她總覺得不是那么巧合,是有人來找她了。 而這人,不用想跟誰有關系。 她唯一得罪的就是霍聿森的白月光,以及霍太太。 想她過得不好的人也只有這么點。 當警方問她最近有沒有和誰有過節,她猶豫幾秒,說:“被前夫的未婚妻和媽媽找過麻煩,算不算?” 警察一聽愣了下,“你說說看。” 接待她的警察很年輕,身上還帶著一股大學生才有的獨特氣質,問話的筆錄做的很詳細,一點細節都沒有放過,問得清清楚楚,要不是看在周歲時是孕婦的份上,估計這筆錄做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