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禾嘆了口氣,“有點擔心,第一次一個人上庭……” “沒關系,那案子我聽說了,其實很簡單的,證據確鑿,對你的當事人很有利,你不要太緊張。” “嗯,我會加油的!” “那你別太晚了,不然打車不安全,前幾天又有新聞說一個女生半夜打滴滴被男司機騷擾,記得喊你男朋友來接。” 提到男朋友,趙禾的笑容有些勉強,“好的,謝謝關心。” “走了。” “拜拜。” 陸陸續續的,其他加班的人也走了。 就剩下趙禾一個。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一點鐘了。 趙禾還是不打算走,她在忙工作。 周闔之出差去了,人不在a城,周三還是周四回來。 想起周日晚上他說的那句話后,趙禾心臟不由自主的一陣陣抽著,仿佛被一把生了銹的刀反復折磨。 她當時沉默了很久,盯著他看了很久。 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溫柔,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仿佛在和她說在普通不過的話,而不是說她想結婚了告訴他,他會讓位。 意思便是,他沒想過和她有以后…… 那天晚上,他們還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