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你想怎么處理？”之所以這樣問，是想確認(rèn)一下霍聿森的態(tài)度。

    霍聿森不緊不慢點了根煙，含在唇邊緩緩抽了口，他煙癮不大，是和周歲時離婚之后漸漸大起來的，煩躁的時候更是一根又一根，說：“別讓他們出來。”

    趙叔說成，又問了句：“那位周小姐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霍聿森沒應(yīng)，岔開話題說：“趙叔，這次麻煩您了。”

    “客氣了，都是自己人。你爸爸也幫過我不少，你有事，我怎么能置身事外。好了，就不打擾你了，等你忙完，有時間聚聚。”

    “好。”

    掛斷電話，霍聿森回到病房，顧曜在門口守著，攔著他，小聲說：“趙歡在里面。”

    趙歡見到周歲時眼眶都紅了，上上下下看她，這次是真被嚇到了，還是周歲時反過來安慰她：“別哭，我不是好好的么？”

    她不說還好，一說趙歡更想哭了，“你快嚇?biāo)牢伊耍蛲砗湍愦螂娫挘懊孢€好的，下一秒就聯(lián)系不上了，剛好遇到顧曜。”

    趙歡還是感謝顧曜的，沒有顧曜，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因為這事，她心里暫時放下對顧曜的意見，問周歲時說：“疼嗎？”

    “有點。”

    “你應(yīng)該很害怕吧？”

    “恩。”周歲時點頭，確實很害怕，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是顧曜幫的忙嗎？”

    “是啊，昨天我和老板應(yīng)酬恰好遇到顧曜也在，那地方是顧曜他們常去的，我還差點和顧曜吵起來，怪他和霍聿森都偷聽我講電話，我聲音才不大，他還怪我聲音大。”

    “講電話？”

    周歲時不明所以，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