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么呢?” 陳培松把豆漿插上吸管擺到陳著面前,笑呵呵的問道。 “我說要給你們請個保姆……” 陳著吸了一口醇香的豆漿。 這個年代的科技與狠活還是不多的,連榨豆漿的黃豆都不是轉基因產品。 “算了,我們有手有腳的不要別人照顧。” 老陳同樣直接拒絕了,他能理解兒子的孝心,但現在確實沒到那一步,另外身為領導干部還得注意一下影響。 “對了。” 陳培松不討論“保姆”這個事,一摸口袋說道:“買豆漿回來的時候,看到郵箱里有份剛剛投遞的信件,還是伱們學校郵戳。” “是嗎?” 陳著抬起頭,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期末考試的成績單吧……” 現在不是2024年,大學期末成績可以在網上查詢。 或者說即便是十幾年以后,有些學校依然會給家長寄送成績單,保障他們的知情權。 嶺院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改變這一做法,現在還是和很多院校一樣,通過樸素的紙質文檔向家長匯報。 “拿來我看看!” 毛曉琴聽到后,手在腰間的圍裙上擦了擦。 她也和高中時一樣,對兒子的分數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