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著還以為這個電視臺瓶又要耍酒瘋,耐心早就被她消磨光了,煩躁之下右手不由得一用力,呵斥道:“能不能別動!” 黃燦燦只覺得胸口突然被抓的一痛。 痛的鉆心,但又痛的異樣。 仿佛在酒精作用下,內心深處模模糊糊產生一種,想要屈服于這種最原始的暴力手段之下的快感。 似乎渴求著被施虐、被暴力對待,心里的那些壓抑,在疼痛中得到完全釋放。 最后,軟軟的癱在地上。 身體是痛的,但精神是滿足的。 黃燦燦沒有再掙扎,而是聽話的倒在陳著身上。 陳著心里還有些小小的驚訝,但也沒有細想,因為他真是把黃燦燦當成一只豬那樣抱著。 盡管黃燦燦其實除了胸大以外,腰細肩窄腿長,作為一個女人來說沒有什么太多的毛病了。 非要苛刻一點,如果能有一張俞弦那樣的精致臉蛋,幾乎可以完美出道。 宋晴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陳著隨意的把黃燦燦往后排一丟,自己坐到了前排副駕上。 “陳總你也小心一點嘛,人家畢竟喝醉了。” 宋晴感覺老板有點粗魯。 粗魯嗎? 其實黃燦燦一點都不覺得,她甚至期待著摔得更狠一點。 大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