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擺擺:不用啦,現在花花好貴的。陳主任的心意我已經收到啦,你要是真的想送,明天我們去樹下隨便撿一些包起來就可以了。 看到“撿花”這個詞,陳著突然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體。 前排的出租車師傅扭頭看了一眼,咧嘴笑道:“空調太冷打寒顫了嗎?小伙子你這身體有點虛啊。” 陳著尷尬的笑了兩聲,只覺得負罪感好像更重了。 回到家里以后,母親毛曉琴正在臥室里打電話,陳培松在沙發上看tv4的國際新聞。 “爸。” 陳著湊過去說道:“你身上有錢不,能不能給我一點?” “你要錢做什么?” 家里的財政大權都被毛太后掌握著,老陳手里的零錢也非常有限。 “我想給俞弦買束玫瑰。” 陳著坦誠的說道。 “川渝那個小丫頭?” 老陳看了一眼兒子。 陳著點點頭。 陳培松默不作聲的站起來,先走到臥室門口咳嗽一聲,自顧自的說道:“我看電視會不會吵到你打電話,把門關上了啊。” 關起門以后,老陳來到電視柜旁邊的花架前,搬開以后從里面拿出三張紅色老人頭,有些得意的吹了吹上面泥土。 “私房錢?” 陳著非常詫異,他前后兩世加起來,才知道原來親爹也有這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