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李康說道：“子康，這位女士是你女朋友？”

    他還是先問清楚兩人的關系，要是女朋友的話。

    再讓李康向劉光正道歉，那就很不合適。

    “這是我在上海認識的朋友。”

    李建華明白過來，只要這兩人還不是男女朋友，那就還好。

    不至于和劉光正不死不休。

    接著又問旁邊的方林雪，“小姐，你剛才沒出什么事吧？”

    即使女孩身上衣服都濕了，李建華也當沒看到。

    方林雪語氣低落，她是看清了現實，李建華即便有身份，也不會輕易幫她。

    自己說了，肯定也沒什么用。

    “沒沒事。”說出這句話時，方林雪的眼神中，少了一絲光亮。

    離開校園后，社會上的課動輒就是毀人道心。

    女孩愿意為，這個世界即便有壞人，最后也會出現英雄，將這些壞人打敗。

    現實卻是，還沒等到英雄，女孩可能就向現實屈服了。

    “子康，你看。你朋友都說沒事——”

    李建華勸他，又怕他沖動，悄聲在他耳邊說道：“劉光正的姐夫很厲害。你要是想在上海發展，就別得罪他太狠。”

    聞言，李康捏緊了拳頭，一副不甘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