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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劉老哥?！绷柚魅握Z氣帶著十足的歉意和惋惜，“網絡直播這個事我打聽了，真不湊巧，你們來晚了。”

    “這個活被人搶先了，你們要是早來，這合作肯定會給你們的。”

    來晚了？！

    還TM有人撬行？！

    劉元瑞皺起眉頭，誰這么不知天高地厚啊，敢搶秦總的生意。

    見劉元瑞不說話，凌主任馬上安慰道：“沒關系，今年不行可以等明年，超級女聲這個節目我們明年還要辦，要年年辦?！?br/>
    我TM要等你一年？！

    劉元瑞哪有這個耐心，直接問道：“誰拿走了網絡直播合作？”

    “呃，是滬市一家公司，剛剛成立的。”凌主任說道，“叫PP什么來著。”

    “謝謝凌主任?！眲⒃瘘c了點頭，然后認真的問道：“你們臺長喜歡書法嗎？”

    “?。?！”凌主任愣了一下。

    ……

    送走凌主任后，劉元瑞臉色陰沉的把蔣明升和宋道榮叫到一塊，把當前的情況說了一遍。

    蔣明升有些喪氣，“得，又白忙活一場?！?br/>
    宋道榮皺眉詢問道：“能不能再走走別的路子，聯系一下分管的副臺長？”

    “副臺長不喜歡書法，也不喜歡繪畫，他喜歡攝影。”劉元瑞嘆了口氣，“咱們不能光指望在副臺長這邊下功夫，公關一次挺費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