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葦很氣憤他心里只念著阮禾。 “她走了,徹底離開南家了。” “走了?去哪了?”南晟嘴唇顫抖。 “我不知道,我親眼看到她回去收拾了行李,爸,你難道還看不明白,你一生病她就溜之大吉了,這個世上,只有我和母親是真心愛您的。” 南晟只覺心如刀絞:“別再提那個毒婦。你出去吧,我累了。” …… 再次踏入霍家老宅。 一切顯得蕭瑟寂寥。 老宅里的傭人在看到來人后,眼里都閃過驚恐。 “咳咳咳咳……” 霍老太太虛弱地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蒼白如紙,每一次呼吸都顯得那般沉重而艱難,進氣悠長,出氣卻短促無力,分明是一副行將就木、油盡燈枯之態。 “老太太,您再喝一口吧,喝了病才能好啊。”一旁伺候的傭人說。 如今霍老太太就連喝一口藥都費勁。 她問:“今天……幾號了?” “八月二十三日。” 還沒等傭人說話,門口響起一道男聲。 霍老太太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扯唇苦笑:“你來了。” 霍臨珩踏入房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