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非常冷。

    這種天氣，突然沒有地暖，誰受得了。

    “爸，我們可不可以搬家啊。”

    成東日說道：“突然說什么搬家啊。”

    “太冷了，感覺要凍死了。”

    “你這丫頭，嫌冷就學伱老爸在里頭穿保暖內衣啊。”

    德善將保暖內衣地袖子露出來說道：“十一月開始就穿了，十一月開始。”

    他們家屬于半地下室，夏天熱，冬天冷。

    緊接著，德善抓起寶拉的手說道：“瞧瞧成寶拉的手涼的，就像冰塊一樣。”

    寶拉將手抽了出來說道：“煩人，阿爸，晚上我去阿勇家睡一晚。”

    她也很冷。

    這幾天，氣溫突然降低。

    和德善睡覺，不如抱著李人勇一起睡覺。

    而且，李人勇的身體溫度很熱。

    余暉吃著米飯說道：“大姐本來就手腳冰涼。”

    德善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成東日愧疚道：“爸爸對不起你們，再忍一忍吧，債馬上就還完了，在你們面前有多少張嘴都狡辯不了，對不起。對了，你們的媽媽一大清早去哪了？盛好這碗干菜湯之后，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