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煥樂呵呵地,沒有阻止。 只要德善開心,他就開心。 李人勇說道:“阿澤應(yīng)該還在棋院吧。” 德善說道:“那就是來不了了,上次比賽不是了十多個小時才比完嗎?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都很晚了。” …… 門外。 阿澤站在餐廳前,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今天比賽完,特地趕了過來。 他要表白。 就算不表白,至少要把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告訴德善。 起碼要有一個競爭的機會。 可憐的阿澤還不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整理著帽子,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柳東龍?zhí)趾暗溃骸班福薮髱焷砹恕!?br/> 阿澤看了看眾人,坐在了柳東龍的旁邊。 桌子一邊,坐了李人勇、正煥和德善,實在坐不下其他人。 另外一邊,只有柳東龍一個人。 其實,李人勇這也是在幫正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