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難描述這種狀態。

    但是可以類比。

    用最簡單的案例類比就是——這一刻，他探查這個世界的方式，從第一人稱，變成了某種奇妙的第三人稱狀態。

    當然，并不是簡單的第三人稱。

    而是以某種更高級或者說更原初的角度在觀察世界。

    他將心覺集中在墻上的掛鐘，發現自己“看到”了鐘表的指針。

    他將心覺集中在“聲音”這個概念上，于是，他知道自己的感知范圍內，存在有心臟跳動聲，血液流動聲，自己的呼吸聲，空氣的摩擦聲，以及房間外的女孩子們的說話聲。

    他明白，這不是真的“看到”，也不是真的“聽到”，而是“知到”。

    本來要靠五感獲取的各種信息，此刻，在明神法的運作下，他全部以“心覺”來進行獲取。

    到了這個地步，周焉知道自己的“明神之法”已經完畢了。

    接下來，就是一直維持著“寂滅”與“明神”的狀態，直到自己主動關閉潛龍法，或者由于精神用完，而強行被動退出。

    維持的時間越久，他的精神強度和操縱能力就會越強，甚至，變強的速度也會緩緩持續上升。

    最終一舉突破！

    想到此處，周焉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他打開了自己的命裝面板，選擇用掉一次行走只能動用一次的權限，將自己的“主核心”從“汲取”調整成了“堅定”。

    而堅定的效果，是增強“精神恢復速度”和“精神抗性”以及“豁免對手的精神攻擊”。

    這一下，這個效果大幅度得到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