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賀勝能清楚感知到，自己兩顆腰子虛弱的可怕。

    “......”

    頂不住，真的頂不住。

    不知不覺，陷入迷夢。

    兩位侍女，肯定不止采陽補陰這點本事。

    “行，算你們厲害。”

    天色漸黑，他從儲物欄中，拿出剁肉刀。

    凌晨時分，睡夢來襲。

    “噗——”

    他對準大腿，直接狠狠劃下一刀。

    精神頓時振奮！

    怒火是令他不疼，不是讓他感知不到自己受傷。

    一炷香后，瞌睡漸漸上涌。

    “噗嗤——”

    第二刀，劃下。

    待到他一整條左腿變得血淋淋時，天光放亮。

    “我，可算撐下來了。”

    第四天，右腿全是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