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就是那條項鏈沒時間去賣掉,大不了到時候等我過去了再找機構賣掉也行。 這般想著,我心里倒也寬慰了。 我說:“哦,那你早點休息,我也困了,我先去睡了。” 這話我說得很平靜,神色也如常。 他聽了,應該不會懷疑我什么才對。 可為什么我感覺他唇角的笑容越發怪異,越發邪魅,又像是看透了一切一樣。 心里慌了慌。 我沒有理他,連忙去了臥室。 剛掀開被子躺下,他就跟過來了。 讓他睡沙發或是地鋪,顯然不太可能。 畢竟他不是以前那個賀知州了。 如果我去睡沙發或地鋪,他肯定也老大意見。 于是我趕緊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大半床給他。 他輕呵了一聲,躺上來。 我又往旁邊挪了挪。 我跟他現在的關系,同床共枕難免叫人心慌意亂。 回想起來,我跟他同睡一張床的時候,好像從來都沒有相安無事過,基本睡在一起,他就要干那事。 為避免他待會又來。 我側過身,背對著他,組織好語言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