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通話時長,竟然有一個多小時。 咝! 昨晚我醉醺醺的,能跟他聊些什么,竟然還能聊一個多小時? 再說了,他現在對我冷冷淡淡的態度,這一個多小時的通話,他會對我說些什么? 我捶了捶腦袋,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酒還是丹丹之前送過來的,說是陸長澤買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后勁可真大,竟然直接把我給喝斷片了。 我盯著那通話記錄看了半晌,最后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我干脆將手機扔在一旁,起身收拾屋子。 一連大半個月,賀知州都沒有再出現在我面前。 甚至一個短信也沒有給我發過,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過。 有時候我想孩子們了,就會打電話給他,準備問問孩子們的情況。 結果每次都是孩子們接的。 當然,孩子們有時也會用他的手機給我打視頻過來。 但是我一次都沒有看到過賀知州,也沒有聽到他說話。 搞得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直接把手機給孩子們用了。 有時候我會問孩子們爹地在做什么,他們會告訴我,爹地在書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