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財迷心竅，賣了輕雪的手捧花和金兔子，賣了你的金觀音……”

    “我錯了，從今以后我不會再看不起你……”

    “你如果殺了我，下輩子我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你如果不殺我，我從今以后也不會再說你半個字的不是，從今以后，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這一次，許文靜徹底服了。

    想起林楓這兩個字，都小心肝震顫。

    “行，這就對了嘛！”

    “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也是我媽，我們就應該和和睦睦，樂樂呵呵的。”

    “來，站起來，別抖，我幫你擦擦臉上的淚痕和鮮血。”

    林楓一伸手，一盒餐巾紙飛了過來。

    許文靜站起來，卻還是止不住地顫抖。

    林楓為她擦臉上的血跡冷汗。

    “媽，怎么樣，你看我孝順吧？”

    “孝順，孝順，非常孝順……”

    “好了，媽，你笑一個，說幾句話，我給輕雪拍個視頻，免得她擔心。”

    林楓笑著點點頭，拿出手機。

    許文靜眼神向下，余光都不敢看到林楓，露出比鬼還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