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你幫我。” 蕭凡越是不愿意,馮文輝就越是認定他有辦法。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那方面而導致不育,他或許還沒那么難受,過去半年來,他發現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直線下降。 這才是讓他害怕的地方,他還年輕,還不到三十。 以前只需要一粒,他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現在兩粒下去,他也變成漢子難。 “我已經說過,我不會幫你。” “咚!” 馮文輝突然跪下,不顧有傷在身。 只要蕭凡真能治好他,下跪算什么? “蕭先生,求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這樣,我幫你牽線,蘇韻,她漂亮嗎?我給你牽線,將她送到你家里。” 蕭凡被氣笑,這狗比不是第一次這樣說。 “你特瑪還是不是男人?你就那么喜歡綠色?” 馮文輝不為所動,甚至臉色都不變:“我跟她的夫妻關系早就名存實亡,我也一直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們一直都在各玩各的?” “對,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