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真的被他猜中。

    “別不服氣，生活就是這樣，不是你成為別人的棋子，就是別人當你的棋子。”蕭凡淡淡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這些東西的重要性，一旦傳出去，不僅對你，對整個馮家都將不利。”

    “我絕對不會接受你的條件。”

    “那行，今天就當我沒來過。”蕭凡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陸詩寧的事情，我會記著。”

    馮文輝：“……”

    “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動我身邊人的主意，今天我明擺著告訴你，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

    馮文輝仰頭狂笑：“你特么以為自己是誰？就憑你也敢來威脅我？”

    話音剛落，馮文輝忽然感到不舒服，身上出現莫名的癢。

    剛開始，馮文輝并沒有在意，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

    那種癢跟平常不同，像是從骨子里發出。

    “是你？”

    看著蕭凡似笑非笑，馮文輝頓感不妙。

    “現在我有資格做夢嗎？”蕭凡答非所問：“應該做，我現在有資格讓你做狗嗎？”

    馮文輝：“……”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