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錢可柔臉色不好,有些憤慨地說: “七堂,八堂都推說緝司不在,但明顯在扯謊。” 沈倦耷拉著眉眼,怏怏道: “五堂,六堂說手里的案子太緊缺,勻不出來,許諾下個月再給,呵,空口白牙,糊弄鬼呢。” 鄭老頭一副見怪不怪模樣: “三堂,四堂說了,以往是咱們自己沒能力接,他們幫著分攤,沒有欠賬要還的道理。” 侯人猛抱著胳膊,略帶戲謔地看向上司,說: “我去問的一堂和二堂,也就是牡丹和石榴。前者閉門謝客,哪怕我原本是牡丹堂的,如今也不許我進去了,張晗壓根懶得搭理咱們。” 頓了頓,他抿了下嘴唇,帶著三分火氣說: “至于石榴堂,倒是見我了。” 趙都安平靜道:“怎么說?” 侯人猛咧嘴道: “鐵尺關讓我轉達給大人你一個字:滾!” 瞬間寂靜。 有清風穿堂而過,桌上薄薄的文書案牘嘩啦啦翻飛。 趙都安瞇起眼睛,嘴角緩緩上揚,噙著微笑,贊嘆道: “真是群儒雅隨和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