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貞觀不禁想著,在她看來,新政的謀劃必然緩慢。 等再過幾日出關,只怕都沒有進展,只希望能有個填補國庫的方案,她便已知足。 身為帝王,她不擅長這些,只能寄希望于,如韓粥那些學士群策群力,為她分憂。 摒除雜念,女帝閉上美眸,再次進入觀想。 從始至終,不曾將新政與某個小禁軍聯系起絲毫。 …… …… “嘩!” 橋底,趙都安破水而出,濕淋淋的頭發貼在頭皮上。 他大口呼吸,用新鮮的氧氣,緩解憋氣太久的眼冒金星。 爬上岸,匆匆取出衣物,換上干燥的外套,趙都安迅速離開。 等走遠了,才沉沉吐出口氣,皺起眉頭。 “打不開啊……” 在湖底,他反復試探,都未能將那塵封陣法啟動。 “是因為我修為太低?不足以開啟?還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趙都安基本篤定,湖底的陣法,就是“密道”的入口或出口。 “既然是門,按理說,應有獨特的鑰匙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