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如碎金。 “老徐啊,” 趙都安坐在窗口前的圓凳上,雙手托腮,望著外頭的景色,任憑風掀起他散亂的頭發: “我現在大概懂了,你究竟為什么要一次次打上山去,但……咱就是說,你不能帶個兵器啥的么? 咱是去挑戰,又不是挨打,武夫之心什么的,總不會是挨打之心吧…… 你看別人武者,都是拎著刀劍上山的,就你……傻乎乎出手空拳,你不挨打誰挨打,傻不傻?” 身后,浴桶中。 浸泡在藥湯里披頭散發的粗獷漢子頭靠在浴桶邊,眼皮沒睜開。 下頜的濃密胡須動了動,聲音沙啞地說: “我有兵器。” “在哪?我咋沒看到?”趙都安扭頭,好奇瞅他。 老徐睜開眼睛,示意了下二人行李。 趙都安麻利地起身,拎起了從沙漠開始,老徐就形影不離身的那個大褡褳。 “打開。”老徐說。 趙都安解開褡褳,從里頭還真抓出來一件兵器出來。 形態細長,用破布纏繞著,他飛快解開,不禁愣住。 房間中驀然亮了一瞬。 褡褳里,竟當真裹著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