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一口氣,她可以歇一會了可是她拒絕了她背著他繼續走然后有推門聲響起,她把他放在床榻之上然后是遠去的腳步聲半晌的安靜,然后才是門關上的聲音她走了他不知道又躺了多久,雖然身上還是一直痛著,但他更擔心她不知道她的族人會不會為難她畢竟他似乎不受歡迎,會不會牽累了她有人推門進來了不是她,應該是她的族人他們說著話,似乎是有些憤慨可惜他聽不懂他們給他喂了水和一些苦澀的藥沒有再做什么就走了似乎是那些藥發揮了作用,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些這明明是他之前求之不得的事,但是此刻他心里沒有半分欣喜,只覺得有些胸口酸脹他告訴自己要保持清醒以喂藥的頻率來判斷時間,然而越判斷,他的心就越沉已經過去七日了給他喂藥的人也越來越沉默他心里突然惶恐了起來這種陌生但熟悉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十歲那年父王母妃慘死,他悲慟之余得知自己烈毒入體無藥可醫又是七日他身上的痛意已經消失了他心里卻疼的厲害今天突然沒有人來給他送藥他擔憂之余又有些期盼然后,門被推開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