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司還在睡覺。 他這些天一直撐著,不讓任何人看出他身體的不對來,等到喪禮一辦完,疲累和疼痛就如潮水一般襲來。 “還沒起來?”白止趕到。 陳廳有些擔心。“是,一直沒有動靜。” 他都有幾次想進去看看,但他睡覺的時候不喜歡別人進去,他又不敢。 “肯定是累著了。”白止也沒有多糾纏而是先把我事情給陳廳說了就急匆匆的又回去做實驗了。 恰好,前腳走,后腳出。 “怎么了?”顧裴司有些恍惚問道。 陳廳趕快將話復說了一遍。 “現在去……” 他的話還沒說完,大腦突然傳來劇痛,渾身冷汗直冒,瞬間暈過去。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