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看著這沓錢,仔細想了想,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女朋友塞你包里的。”不用他說,宋顏替他說了。 裴序點了一下頭,又搖了搖,“不過她為什么給我錢啊?” 宋顏挪到裴序身邊,拍了怕他肩膀,“呃,可能你覺得你倆在交往,而她覺得……” “什么?” “花錢買服務。” 裴序在原地裂開了,“難怪她說,說要包養我。” “她說這話時,你沒反應過來?” “我以為她在夸我技術好。” “你那腦子到底拐了多少彎兒,人家都直白的說出來了,你還自我陶醉呢。” 裴序抱住頭,一臉悲痛:“我一個大男人,我用得著她包養我,我……太他媽侮辱人了。” 宋顏歪頭看裴序,見他都要哭了。 “行了,先回家睡一覺,等睡醒了給她打電話,把話說開。” 宋顏給裴序把包裝好,塞到他手里,將他推了出去。 一整個上午都挺忙的,等到中午,將最后一名病人送走。她剛要喘口氣,又有人來了,她帶著漁夫帽,大墨鏡,圍著圍巾,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她一進來就四下張望,估摸是看還有沒有客人。 “你好?”宋顏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