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君痛心疾首訴說著。 “我不知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但深知你的性子頑劣不可控。” “若是你有心儀之人,當爹的也只能默默支持。” “即使……” 他突然停頓片刻。 很是難以啟齒的模樣說道。 “即使是女子,我也認了。” “反正這傳宗接代也不需要你來做,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爹也不想再操心了。” “爹只希望你開心,莫要再記恨爹了,你娘的死早,爹也很難過,最終無能為力。” “你若能承受的住,這世間的偏見,那么爹也不再強迫與你,你自己的路便自己走吧。” 他一臉痛苦的把這違心的話,咬牙切齒的說完了。 三人一臉震驚的聽完了。 很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顧安然亦是。 她抬頭一臉不可置信。 “哈?” “你方才說什么?” “我沒聽錯吧?”